块,手忙脚乱了一阵儿好不容易挽好发髻,准备把木簪插上去时,低头一看。
阿初,睡着了?!
“阿初。”“嗯?”阿初惊醒,发现自己又睡了回去,她羞涩道:“你这摸我脑袋,像按摩一样,舒服的就睡了过去。”
裴时失笑,轻拍阿初的头,说道:“看看。”
阿初抬手往自己头上摸去,披散的乱发已经被整齐的挽上去,还插了个簪子,不过这簪子摸上去好像不是自己平时戴着的那个。
阿初穿上鞋,跑到铜镜面前,隐约瞧出是个没见过的簪子,她伸出手想拿下来瞧瞧,被裴时制止。
“诶,我挽这头发可花了不少时间,不如晚上再拿下来看看。”
“送我的?”阿初小心翼翼问。
“好看着呢。”
“我好看,还是簪子好看。”
一问完,阿初愣了,裴时也愣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的面对着面站在一起,阿初是被自己的语出惊人给吓懵了,裴时是被阿初难得的大胆给惊呆了。
所以……
他该怎么回。
“你,你就当没听见。”她是脑抽了才会问这些。
“诶!”
裴时抓住要跑走的阿初,看着她纤弱的后背道:“自是你好看,这人好看才会衬的簪子也好看。”
阿初觉得自己是病了,她除了上学时跑八百感受到这种喘不过气来的痛苦,便就是此刻了,真奇怪,明明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可偏偏不觉着痛苦,反而内心深处有些微的甜蜜,为何会这样?
裴时是第一个送她东西的异性,给她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可又是为什么这种特别会这么强烈?
阿初心里慌慌的,脑子如同浆糊,她一时分不清身后的裴时是真的还是假的,她只是下意识想逃,手在某人手心里挣扎了下,挣脱不开,她急道:“你,你快放手,我知道我好看了,但好看也是要去喂鸡的,你又不去,为何还要拦着我去。”
这话锋好端端的给转到喂鸡去,裴时一时失笑,干脆把阿初拉回来,阿初重心失衡,直接扑进了某人的怀里,裴时当场抱了个满怀。
“你,你做什么?”
阿初瞳孔放大,瞧着眼里的人头越低越下,呼吸声不仅放慢,直到那人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她耳边响起熟悉的嗓音,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哼,阿初,你这是又要冤枉我,我哪没有去喂过鸡,这人说话可是得负责的。”
“我,我就是嘴快了些,好吧,你是喂过,算我说错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
裴时傲娇起来,还不忘把阿初再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露出一抹坏笑来。
阿初无措了会儿,冷静下来后暗自唾弃,觉得自己这被一个少年郎给调戏了简直是丢人,好像谁不会似的。
阿初闭上眼,头往前凑去,裴时被偷袭了个正着,脸颊传来一阵湿润感,还有一丝丝残留的温热,他顿时全身僵硬,从头到尾跟个木头人一样,阿初轻轻一挣扎就从裴时怀里出来,然后毫不留情的跑了。
裴时一动不动,耳朵处红的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嘴角抽搐着,似乎是想笑又憋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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