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傲慢的模样,很司零。
一曲结束,乌纳果然很快来邀请了司零。
“司小姐,你的希伯来语说得真好。”乌纳称赞道。
“谬赞了。”司零说。
外国人念她的名字发音近似于“奢岭”,乌纳又说:“您的名字很像英文名Shirley,那是美丽的牧场的意思,您真像牧场上一望无际的翠绿草原,清新动人。”
英语用词总是这么简单粗暴,重达意,而乏美感。
司零:“多谢先生,可惜中东这里没有那么美丽的牧场。”
“沙漠也有她的美。”
“当然是的,有些沙漠我也很喜欢。”
“小姐都去了哪些地方的沙漠?”
“那倒是去了不少,我在一个非营利组织里做心理医生,走过一些贫瘠的国家。”
“是吗?”乌纳眼神发亮,显得尤为感兴趣,就此与司零继续聊了下去。
聊到北非某国,乌纳脸色微变,诚恳地告诉她:“小姐最近还是不要去那了,反政府武装卷土重来,全国局势混乱,竟还出现了奴隶市场,买卖难民。”
司零没有说话。
乌纳看出她不相信这般反人类的行径,苦口再劝:“我有一位朋友是战地记者,他因为拍摄到奴隶市场的画面而被杀害了……里面有一些东亚的医疗志愿者,我不知道那是中国人日本人还是韩国人……小姐可不要再和组织的人到那里去了。”
司零心头微震。
次日是周末,宴会持续到很晚。但之后司零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一同不耐烦的还有她的双脚,她实在扛不住穿着高跟鞋站这么长时间。趁着钮度和人说话,她偷偷跑到无人的花园角落里,脱了鞋。
司零索性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好在灌木高,没人看得见。
她撑着脑袋思索乌纳方才的话。东亚的援非医疗队十有八九都是中国人,同在一个圈子,她认识不少人,如果真中了之中的哪一个……
“累了?”顶上忽然传来一道男声。
司零稍惊吓地回过头,钮度弯着腰站在她身后,嘴角带笑,很是英俊。
她竟懒得在他面前顾形象了,答:“是啊,你知道的,我穿不惯高跟鞋。”
“那我们回去吧。”钮度说,还未等司零反应,他直接将她从地上捞起,落进他怀里成了公主抱。
“我自己可以走……”她勾着他脖子说,他并不理会。
回去的路上,钮度问她:“宿舍还进得去吗?”
“宿舍没有门禁,”司零说,接着她问了一个让自己后悔的问题,“要是进不去了,你打算把我弄到哪去?”
钮度直截了当:“当然是开房了。”
“……”
直到叶佐把车开到宿舍楼下,司零才想起来问他:“先生去哪?”
钮度:“你这算是在关心我?”
“你可以这么认为。”
那么他便认真回答:“住酒店,明天约了人谈事情。”
钮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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