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现在看来还算好,有点小聪明,至少还能明白自己的处境,还算有自知之明。”
苏癸洲:“……”这是明褒实贬吧?是吧?被气到没有话说。
棂可不管他气不气,对他道,“你可还对那老皇帝恨之入骨?”
说完也不等苏癸洲回话,自顾自的说道,“你难道还真会信那老皇帝的话,觉得父亲十恶不赦?”
“在我看来,皇帝可都是一个样。他们从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就算真有,他也会推到那些他看不顺眼的大臣身上,难道不是吗?”
“皇帝啊,从来都是这么冷心冷情。”棂压着嗓子,声音似乎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棂的一番话往苏癸洲的心底添了一把柴火,让仇恨的火焰在苏癸洲的心底再次燃烧起来,烧得又旺又广,烧得灼人双眼,直到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
苏癸洲红着眼睛问她,“你的意思是说,老皇帝与我说的都是假的?”
棂嗤笑一声,“你说呢?”
仇恨的火焰烧得苏癸洲浑身都疼,就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炙烤,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发泄着。
果然不愧是帝王之家,诓人的话总是信口拈来,苏癸洲这样想到。
棂可不管那么多,她需要的只是苏癸洲对于那老皇帝的恨。至于你说她对苏癸洲撒了谎,实际上她只是反问一句,又没说老皇帝说的是假的,不是吗?
“你的计划是什么?”苏癸洲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句话。
“嘘!”棂将食指靠在唇边,眨眨眼睛,作嘘声状。
“这可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哦!”棂环望一下四周,对苏癸洲说。
话音刚落,棂抛了抛手上的大牢钥匙,一把抛进苏癸洲在的牢房里。
“喏,你自己开门吧。”棂朝苏癸洲扬扬下颚,傲慢地意示他将钥匙捡起来自己打开牢门。
苏癸洲其实有意识到棂这是在羞辱他,不然为什么不是替他开门或是将钥匙递给他,而是丢到地上让他自己去捡,像是逗狗一般,将骨头扔出去再让狗叼回来。苏癸洲心里气得发抖,不过为了出去,他也就只能硬生生忍下这口气,不停地告诉自己——来日再报也不迟。
苏癸洲开了牢门,就被棂悄声无息地带走了。至于你说狱卒?早在棂来之前就全部被药迷晕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翌日一早,龙元修在书房处理事务。
只见下属慌慌张张地进来,对他行了礼。
“这么慌张做什么?教你们的规矩呢!”龙元修皱眉,他的下属若是和苏癸洲的下属一样遇事慌慌张张,不知所措,岂不是自降身份?
下属一愣,连忙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着,恭敬地行礼,“回殿下,苏癸洲他……”下属犹豫了一下。
龙元修不耐烦了,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将手里的信放下,问他道,“怎么了?是死了还是跑了?”
下属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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