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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晚没去跳舞,就那位置,其实一直不去也不会有人发现。
昨天一整宿都没睡好,早上起来就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撑到下午,整个脑仁突突的疼。
阮清清午追剧没吃饭,一下课就跑食堂里去了,临走的时候问傅晚不捎点什么吃的东西。
傅晚了太阳,有些倦怠,随了碗粥,就拿着两个人的东西准备回宿舍去。
下午的课在勤政楼面的阶梯教室上,想回宿舍,得过艺术馆,运场和三栋综合楼,临四月份,申城接连几都是艳阳天,温度虽然不,却晒得人懒洋洋的,更提不起神,这会儿都五点多了,夕阳迎面晃着眼,原就痛,这下不免更加烦。
傅晚沉了一下,决定从艺术楼里面穿过去,能少走一点是一点。
推开艺术楼的门,一穿堂风迎面而来,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侧身去,反身关门的时候,却没有推。
回一看,站在身的慕慎承,里咬着一根烟,看长度,像是刚刚点燃,正侧身靠着门板,单扶着门边,居临下,睨着眼皮在瞧。
这样子,摆明了就是在说,子就是找你的。
傅晚看着他,不怎么想说话,却更疼了。
慕慎承也是个有耐的,不,他就那么跟对视,一样什么也不说,反正只这人实实站在面前,不跑就行。
傅晚怀里抱着两个书包,外加两个杯,行本就有些不太利索,还在纳闷今天这人怎么这么有闲工夫跟装沉,下一秒错开视线准备离开的时候就瞬间明白了过来,阮清清那根荧光黄的书包带子,好巧不巧的挂在了门把上,而门把的末端,正握在慕慎承的里。
换句话说,如果他不松,除非不书包,否则怎么都走不了。
慕慎承好整以暇的看着笑,就是不说话,他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位是什么脾气,恨不得装不认识他好,可没办法,谁让子速快。
他仰着往外探了探身子,另一只把上叼着的烟随灭在门外的垃圾桶上,顺带
过垃圾桶旁边立着的黄色帽锥,往一抛,稳稳的落在了过道间。
路一挡,谁也别来。
傅晚脾气也上来了,闷不看他,脑袋快炸了一样疼。
“你看看我。”慕慎承俯下身,对上的眼睛:“就真这么讨厌我?”
也许是今天太难受了,又或者是真的太委屈了,就因为这个人是慕慎承,他杀他都不能拒绝,死了不过是从此断的五号铅字,活着也只能连人生都被支配。
凭什么就得喜欢他?凭什么就得害怕他?凭什么就得翼翼、步履维艰的生活在这个只有他才能随意构建生活准则的维度里面?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傅晚突然抬直视他:“是,我讨厌你,所以你可不可以,别再来找我了!”
可没想到,慕慎承反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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