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不过刹那。
霁月仙君活了千百年。
不会因为这一两句话就方寸大乱,他仍然记得她是魔尊,也记得二人之间的仇怨。
他将她故作暧昧下的玩味。
也看得清清楚楚。
于是他再抬眸时,眸光清冷淡漠,“我虽然修为已废,却并未缺胳膊少腿,还算得上是完完整整的。”
天灼没被他怼到,反而笑了一声。
指尖落在他的云纹腰带上。
摩挲着上面精致的纹路。
好似下一瞬就会扯开一般。
似笑非笑地开口,“本尊怜惜仙君身娇体弱,仙君倒好,先是说本尊想要现在就可以要,又驳回了本尊将你治好的理由……”
“仿佛本尊现在不对你做点什么,都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仙君,本尊怎么觉得……”
“你比本尊还要迫不及待?”
雪濯一时噎住,而后冷声道:“魔尊何故又曲解我的意思?”
他分明就是想撕开她的花言巧语。
对她的真实目的刨根问底。
哪儿有她口中的迫不及待???
天灼笑意微敛,在他错愕间压了过去,死死扣住他下意识想反抗的手,语气染上微凉与危险,“那仙君又何故,屡屡以恶意揣测试探本尊?”
她自认她释放了足够的善意。
可是他却似乎对她每一句话都表示质疑。
雪濯动弹不得,又一时无言。
这话确实令他无法反驳。
可是,他为正道,她为魔道,两人早已结下仇怨,他难道不应该对她加以防备么?
他垂眸,“我不该如此么?”
天灼知道他所想,带着笑意点了点头,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这语气有些冷沉,“该,不过礼尚往来……”看書喇
“本尊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表现得恶意一些,比如……”
“霸王硬上弓?”
她话音未落,便挑开了他的衣带。
雪濯察觉到她的动作,身体一僵,之前总觉得她的的语气漫不经心,似乎跟玩笑一般不认真。
此时却截然不同。
语气危险,动作更加危险。
霁月仙君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被动过。
他下意识瑟缩,手却被钳制住了,他撇开脸想躲闪,却被人扼住了下巴,只能被迫抬头与她对视。
原本仙风道骨的白袍已经有些松松垮垮。
呼吸微微凌乱,原本带着病态苍白的脸色,也出现些许绯色,眼神躲闪着她的目光。
“士可杀,不可辱。”
他察觉到她的指尖触碰到他肌肤,微凉又卷起令人战栗的滚烫,思绪早已兵荒马乱,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你不就喜欢我辱你么?”
天灼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抗拒,指腹在他手腕上轻轻摩挲,目光幽深而轻佻。
雪濯沉默,目光清冷。
他知道自己无力,便也没有再反抗,只是这沉默,倒是有些许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味道。
身为曾经的仙门首座。
他自有自己的傲骨。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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