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镇上,去到酒楼。
夏巧儿他们很快就忙碌了起来。
夏大伯主要在大厅里跑堂,夏巧儿和婶子主要是在后厨帮忙,而夏翠儿主要负责捣乱。
有时候大厅太慢的时候,夏巧儿也会换上男装充当跑堂的小二。
但是有一天,酒楼里来了一个手执纸扇,一副斯文打扮模样的读书人。
他是唯一一眼就认出男装夏巧儿是姑娘的第一人。
看到她的第一眼,雍景海顿时眼前一亮。
这个女孩儿虽然穿着粗衣麻布的男装,但粉面桃花,一张脸白净细腻得找不出丝毫瑕疵,那明亮的双眼大而有神,纤长浓密的睫毛扑闪,整个人说不出的好看。
特别是她身上的气质,亭亭玉立。
雍景海一下子来了精神,装腔作势在那里摇头晃脑地扮作文人相,希望给她留下第一好印象。
夏巧儿却始终一副进退有礼的样子,完全不像其他臣服在他衣衫下的女子一样。
也许是她不像其他女子一样,所以在见过夏巧儿后,雍景海瞬间没了与其他女子逗趣的心思,一心都扑在她身上了。
甚至想到,如果能把她留在身边,他以后再也不出去沾花惹草。
于是为了每天都能见到她,他每次都有特意地打扮一番,穿得衣冠楚楚的,希望博得她的喜欢。
只不过,这个女子的性情似乎是真的很冷清,他如果不在酒楼里吃饭,他即便是在她身也绕了无数圈,也不会被对方正眼瞧上一样。
雍景海虽然觉得这样的欲擒故纵有时候确实不错,但是玩多了,还是会让人有些恼怒。
不过越是这样,他越不会放弃。
看到夏巧儿虽然仍冷着个脸,但不会主动将他从酒楼给赶出去,不禁心里暗暗得意。
她果然还是喜欢他的,要不然早就会将他给赶走了。
如此,雍景海的胆子也大了不少。
偶尔会跟着夏巧儿跑到后厨,还拿了他装逼用的纸扇,摇头晃脑念道:
“窈窕淑女,君子、我勒个草草,疼死爹了!!”
还没念完,就杀猪般的吼叫起来。
尼玛,这里怎么会有老鼠夹?还不止一个!
雍景海两只脚都被夹住,疼得哭爹喊娘的,一点风度都没了。
这时,夏巧儿端着盘子从一旁一脸淡漠的走过,完全没有要管雍景海的意思。
可是雍景海一看到她,却是连忙装委屈道:“夏姑娘,你看,都是因为你我才成这样的。”
硬要找存在感。
“客人,这里是后厨重地,闲杂之人免进。”
夏微凉轻描淡写回了一句。
雍景海听着,差点吐血。
他的两只脚都成了那样,这女人说什么?
后厨重地,闲杂之人免进?!
这欲擒故纵有些过了吧!
雍景海张口,正要说些很难听的话,一个小姑娘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看也看人的撞了过来。
雍景海一个没站稳,直接被撞倒,还是脸朝地。
只听后厨一声狼嚎。
等雍景海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都痛,想站起来,发现不仅双脚的脚踝处隐隐作痛,就连那里的感觉也是空荡荡的。
他成为了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
雍景海恨的牙痒痒。
没了那个东西,他即便再喜欢女子,也不能再……
之前对夏巧儿的喜欢全部都成了恨。
两天后,范义臣依旧没从京里回来,离他们约定好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十天。
夏巧儿依旧在酒楼帮忙,大伯和婶子带着夏翠儿已经回了乡里,过几日又是丰收的日子。
突然,酒楼来了一批官府模样的人,他们气势汹汹找到夏巧儿。
“你就是夏巧儿?”
带头的打量她。
“民女正是。”
“来人啊,给我抓起来!”
“官爷!官爷住手啊!”
夏爹爹丢下算盘,出来便拉住他们,“敢问官爷,我女儿犯了什么事要抓她?”
“雍爷你们认识吧?那可是上面的人,前几日来你们酒楼里视察民情,这女人好大的胆子,居然对雍爷下黑手,打断了雍爷的双腿!”
雍景海没了子孙根的事,他并没有告诉官府的人,只告诉他们夏巧儿害的他双腿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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