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幸好。
她把一个纸袋递给他:“上次摔了你的瓦罐实在是不好意思,后面上网去查才知道修复那个有多不容易,上次在你家看见你有写书法,所以找了一套墨条给你赔罪。”
沈思凡微微垂下眼睑:“不需要。”
句芒认真道:“是休宁派制墨大师的一块古徽墨,听说历史系的杜教授一直在找这种墨,修复一幅古画。我在国大旁听过杜教授的课,之前就想送。如果能修好那幅樵夫图,是这个国家的幸事。”
她口中的杜教授是沈思凡的母亲,她的语气格外真诚,让人难以拒绝。
沈思凡脚步一停,接了过来:“多少钱,我打给你。”
句芒认真道:“可以和你换一幅字吗,我爸爸生日要到了,我想送幅字给他。”
沈思凡不言多:“可以。”
而右繁霜扶着苏忧言坐在花坛边上等着秘书,秘书来得很快,一看见他们立刻弯腰去扶苏忧言:“明天上午苏总还有一个跨国视频会议。”
右繁霜搭把手扶住:“他醒酒很快,就醉一晚上,而且这次喝得也不多。”
秘书松了口气,不然可没法交代。
两个人把苏忧言扶到车前,右繁霜把手伸进苏忧言裤兜里摸车钥匙,没想到苏忧言一把逮住她的手:“老婆,你摸什么呢?”
右繁霜赶紧像哄小孩子一样哄:“我摸车钥匙呢,你把车钥匙放在哪里了?”
没想到苏忧言抓住她的手,不准她抽出来,另一只手从另一个裤兜掏出钥匙交给她。
右繁霜摸摸他的脑袋表扬:“阿言最乖。”
右繁霜把车钥匙递给秘书,秘书解锁之后,右繁霜赶紧把苏忧言扶进后座:“坐好。”
但是他一直牵着她的手,右繁霜自己抽不出手来,不好坐进去。她只能弓着身子从他腿上挪到另一边。
衣料摩挲的声音窸窸窣窣,苏忧言忽然逮住了右繁霜,一把抱住她,不让她走。
右繁霜赶紧道:“麻烦把挡板升一下。”
秘书才反应过来,连忙升起挡板。
外面的光线昏暗不清,偏偏车内有暖色的灯光,落在她身上暧昧又柔软,苏忧言一双眼睛微醺,咬了咬下嘴唇,微眯着长眸,定定看着她笑。
右繁霜有点发毛:“你笑什么?”
苏忧言小声道:“你好软。”
他声音很小,却让右繁霜听得身上发酥。
苏忧言的手搭在她的侧腰上,一手一边,右繁霜的腰全被他圈在手里。
苏忧言还小声地告诉她:“霜霜,你身上好香。”
他被酒酿浸透的眼眸里的光像是满地的春水乱流,看得右繁霜腿软。
是那种毫无定力情欲泛滥的感觉,风流又孟浪。苏忧言都不像苏忧言,像另一个放浪形骸的情场高手,右繁霜都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但是他又没做什么,右繁霜只能压低声音劝告:“你让我下去,我坐你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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