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要想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就是时间问题。
虽然说,何夕并不强调对西北进攻的突然性,而且在封坛拜将之后,更是将军事上的事情都托付给他,几乎不过问了,除非是重大问题。
这是何夕想强调规矩。
武臣与文官之间的权力界限。
在决定打一场战之前,是文官的领域,决定打着一战之后,怎么打就是武将的事情,当然了,武将在打仗的时候,并不没有制衡的。后勤,还有参谋,甚至情报部门。武将在打仗时候,所有举动都不可能瞒得住朝廷。但是只要打胜仗,
朝廷就不干预,最多是打完之后,秋后算账。
所以,一切抉择就在瞿能手中。
这对瞿能来说,一方向是信任,一方面是压力。
信任不用说了。武将有足够的发挥空间。压力也是很大。因为一旦出来问题,瞿能没有任何借口推卸。他甚至觉得,如果自己打败仗,杀了自己,也没有任何好说的。
毕竟该给的都给了。
所以他必须考虑整个战略。
对耿炳文的行动,本质上是清楚西征的后患。
并不是为了拿下山西,固然歼灭耿炳文之后,山西空虚是一定的。但是山西空虚之后,就能打下来吗?瞿能觉得不能,那么就要尽快打的耿炳文不敢北上就行了。
与耿炳文打得时间越长,陕西准备的时间也就越长。问题也就越大。
他想要速战速决。
第二,就是瞿能毕竟是枢密院使。虽然他出征之后,这个官职已经成为虚衔,在北京主持军务的人已经另有其他人。但是瞿能也要从北京的角度来思考问题。
耿炳文与傅友德的练兵思路完全不一样。
傅友德与何夕接触的多,从北京这边获得各种各样的消息,傅友德选择了学习北军,几乎是一比一复刻北京,这固然是一条路,但是耿炳文走的路是另外一条。那就是增加火器之后,从原本大明作战体系之中形成的战斗风格。
不能说,这个方向不对。
车阵,在火器时代是有过上佳的表现的。只是,随着火力组建加强,消失在战场之上,后来又以坦克方式重新出现,只能说思路没有错,错的仅仅技术条件。
而今,火器的威力还不算强。
虽然耿炳文的车阵是木头的。但是依旧能提供一定的保护能力。如果火铳步阵与车阵对射,结果一定很悲惨的。
用重炮轰击,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每一次遇见耿炳文这样的打发,就用重炮轰击,既不是每一战都浪费很多时间,北军是不可能携带重炮的。
而车阵却是很容易的。
毕竟,何夕到来对这个时代有很大的影响。
特别是铁器增加那么多,虽然削铁如泥的车床是很难的。但是木工车床却是很简单的。甚至木工车床,也是遵化铁厂出口的拳头产品。很多地方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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