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啊。
姚广孝心中暗道:“这是下马威吗?”于是说道:“能得苏先生一评,是姚某之荣幸。”
何夕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矛盾转移了,他就轻松多了。
却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已经被摸清楚了。
只是苏伯衡与程汝器不说而已。
苏伯衡觉得,何夕缺文少质。但是思维天马行空,又归束唯一,看似不羁,其实严密之进。就是年少,天资多了,苦功就少了,根底太过浅薄了。
程汝器也觉得何夕是天生生而知之者。根本没有学多少东西,但是无师自通。根本不敢想象。
他们将何夕的底细摸清楚了,难道还硬要拆穿,给背景深厚的上司一个好看?没有这样做人的。姚广孝来得正好。好转移注意力。
苏伯衡刚刚开始也仅仅是试探一下姚广孝的底细。但是一再没有难住姚广孝。苏伯衡反而来了兴趣,考究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来越艰难。
而姚广孝从应付自如,最后有一丝丝难色。
程汝器在一边听得如痴如醉,而何夕早就听不懂了。感觉他们两人在打哑谜。
这就是何夕根基不够的原因。
在两个人谈话之中,有些东西,你明白,我也明白。就自然忽略了。而接受过同样教育的程汝器能听明白,自然不觉得难懂,而何夕根基不够,省略的东西,他根本不知道。
一次两次省略,何夕还能凭借自己思维或许记忆强行解读,或者先记下来将来再说。但是这种省略多了,好像家常便饭一样。那可不就是天书了。
何夕好容易找到一个空档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过两日,就要上课了。我们先说正事吧。明鉴堂是用来教授史学的。我在这里有两个标准,这两个标准是绝对不能动摇的。”
“第一个是实事求是。”
“有什么是什么。绝对不能弄虚作假,也不可以故弄玄虚,之前史书上些的,什么红日入腹,什么白帝子,黑帝子,这些弄虚作假的文字,我想再看见。也不应该让学生们去学习。”
“一切学问,一旦参进去假的,整个学问体系都不当存在了。”
“而且要推理严谨,不许想当然耳,历史上是什么,就是什么,现实中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能你觉得什么就是什么。要有证据。”
“第二,就要注意运用数学,多统计数字。什么都可以骗人,唯有数字不可以骗人。”
“诸位先生以为如何?其他方面都可以通融,唯独这两条不能通融。如果实在不能接受,就可以走了。”
苏伯衡微微一笑说道:“这倒没有什么?我不在意。反正我苏家祖传的一肚子不合时宜。你这些东西才算什么了。只是我很好奇。隔壁的反应。”
实事求是并不是一个新词了。
在古代也有,甚至与现代的意思偏差并不大。
只是何夕赋予实事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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