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其实古代也有切音体系,不过,不大方便而已。而且古代与现代口语不一样,用现代拼音不可能。最好重新搞一套,只要了解原理之后,其实并不复杂,需要的凡是大量的重复工作,梳理字体。
而简体字,其实大部分简体字都是古代自行简化的。甚至除却清朝之外,几乎没有正体字这个概念,在明代,科举考试之中写简体字都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何夕的简化字运动,与其说简化字运动,不如说是规范字体运动。
只不过将所有字体之中,最简单那一个定为正体。
至于白话文,其实就是书面语口语化。
这也算不上难,毕竟何夕古代白话作品本来就不少。何夕不过是顺应这个潮流而已。
朱雄英听了,沉思了好一阵子,微微一叹说道:“这一件事情的确不好办。”
何夕完全从功利角度出发,但是朱英雄却感受到了难度,因为这根本就是在挑战士大夫们的话语权。如果力行白话之后,这些读了一辈子书的人怎么办?
别的不说,单单说翰林之才?
什么叫翰林之才。
就是有能力为朝廷草拟诏书的人才。
一封正经的诏书,必须是四六文,其中对仗典故都有讲究的,一般人根本没有水平写这样的文章。没有一个几十年的功力是做不到的。而一旦改为白话。
他们几十年的苦功,都付之东流。
他们怎么肯啊?沉默成本太高了。
何夕之所以,觉得与解缙说不通。就是因为解缙也是这些人一份子。
解缙虽然支持何夕的变法,但是他不过是为了自己往上爬找得梯子,同时,解缙在学术上也是比较灵活变通的,并不是非常古板。觉得圣贤一字不可易那种。
但是不管是那一种情况。解缙的学问根底在古文上这一点,是不可能改变的。
这是挖解缙的根基。
解缙怎么可能同意啊。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很多人身上。即便有很多人是何夕的学生,但是他们也是从小学习古文起步,他们内心之中,未必看得上所谓白话文。只是因为何夕的缘故,最多是在做这一件事情的时候,不反对而已,支持是绝对不可能的。
朱雄英才觉得这一件事情非常难办。
如果在南京的话,何夕这个建议就不需要提了。
民国白话文运动,是与五四运动差不多的世界,那是中国知识分子对中国传统文化完全失望的情况下才让步的。即便如此,当年关乎白话与文言的争论,也是相当激烈的。
而今好好的,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何夕变法也就变法了。但是动文言,就是动天下文脉,这是万万不可的。几乎得罪了天下所有的读书人。
何夕说道:“有些事情必须要做的。甚至不做都不行。”
何夕何尝不知道,这一件事情有多难办。甚至何夕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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