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而且即便要去找徐妙容,也得再等上一等。此刻天色都还尚未打量,本王若是前去,你觉得徐战庭会怎么想?”
的确如此……殷笑眨了眨眼,刚想说:要不你派乌衣卫偷偷去。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夏知秋既然强调要当着第三者的面所要,就是要让人知道,玉佩已经不在徐妙容手上,解除她的危机。如果偷偷的,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看来只能等到天亮了。她叹了口气,抬眸却对上秦穆满是玩味的眼神。
“怎么……怎么了?您干吗这么看我。”
“没什么。”秦穆摇摇头,神色间有种窥探到某个秘密后的了然,“怪不得你拼命喊着夏知秋的名字。本王还以为你看上了那皮白肉嫩的酿酒相公,梦里思春呢!”
殷笑愕然又无语。没想到她不梦游却说了梦话。只不过……她呼喊夏知秋的时候,应该是满心的焦急慌乱吧。那个思春的女人会用这种语气喊自己的意中人啊!
秦穆看着她那一副有话说不出的模样,心情忽然有种形容不出的愉快。他看了墙边几时的沙漏,边转身又绕过屏风走向床榻处,边缓缓说道:“夏知秋是西北靖州武俊县人,家中三代单传,均擅长酿酒。祖辈的酒坊在当地远近闻名。母亲生他时难产而死,父亲再未续弦,在他十七岁那年也病逝。夏知秋办完丧事后,便离开家乡。大概四年前来到青州城,并且在此开了间酒坊。哦对了,他还有个青梅竹马,叫白雪。”
白雪……阿雪……
殷笑脑中又有什么东西闪过,却仍旧没有捕捉到。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
秦穆坐在床、上,抬头看了她一眼。见人还在屏风后面杵着,不由皱眉,“本王要再休息一会儿,你杵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
殷笑脑袋里的思绪还停留在上一个问题,听见召唤下意识就抬脚走过去,自然而然地和他并肩坐在了床边。丝毫没有留意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两人距离很近,秦穆余光里瞥见看见她颧骨侧面有颗很小的小黑痣,忽然就觉得一阵手痒。他手腕下意识动了动,然后抬手用指尖轻轻捅了捅两下,“不奇怪本王为何会对一个酿酒相公的情况掌握这般详细么?”
“因为他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呗!”殷笑不假思索便顺口答道。看刚才她说去找徐妙容时秦穆的反应,夏知秋在梦中所言应该是属实。若那玉佩当不是秦穆所求之物,他根本连问都懒得问。既然如此,那么晖王殿下会关注一个酿酒的相公,就不奇怪了。只不过……“你一早就注意夏知秋了?还是那晚在刺史府找下毒凶手的时候?”她偏头看他,结果脸部位置忽然变动,险些被他的手指捅到眼睛。
殷笑本能地往后一缩躲开,这才发现两人孤男寡女的,这么近距离地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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