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能吃。
多少次被卷入那些诡异的危险中,也没有在生死关头真正慌乱过。
何况是在这风平浪静地大白天,面对一个秦珏。
秦穆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笑容是从未有过的温和愉悦。那边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他没有刻意隐匿自己的气息,只将脚步放的轻缓。
“六殿下,你不必这样看着我。若是不相信我的话,你大可以找太医来验证。”
秦珏抿唇默然,而后轻声笑了出来,“小婶婶这是哪里的话。小皇叔人至而立才有了骨肉,我相信纵然是父皇,也不会如此不近人情。”
殷笑却仍旧坚持,“还是找人验证一下吧。万一我欺骗了你的感情呢?”
正缓缓靠近两人的秦穆听着这话不由皱眉。什么叫她欺骗了秦珏的感情?这种词岂能乱用,真是欠收拾!
秦珏摇头,“我若当真找人验证,恐怕小皇叔会不高兴。”他自始至终都一派温和,仿佛不是来取人性命,而只是普通的探监罢了。“小婶婶……”他边说,边站起身,“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我这就回去禀告父皇。还是由他再做定夺为好。”说完举步要走,却又突然顿住。
他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院门外的人微微一怔,随即抱拳拱手,“侄儿见过小皇叔。”
殷笑抬眸看他一眼,没有表现出丝毫地意外。仍旧背对着院门,八风不动地坐在那里。她早就感应到了秦穆的到来,至于这只王八为何慢悠悠地才磨蹭到这里……她就不得而知了。
秦穆并未应下这声招呼。他看了眼秦珏,又扫了眼殷笑的背影。不徐不疾地走入院中,挨着殷笑在石桌旁坐了下来。
见状,秦珏也重新坐回了石凳上。
院中的三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最后是秦珏率先打破了沉默,“小皇叔不要怪侄儿,我也是奉了父皇的旨意。”
“奉了皇兄的旨意?”秦穆眉梢微挑,低声笑了笑,“阿珏,你父皇何时给你的旨意?能让我看看么?”
秦珏犹豫了一下,还是从袖中掏出一只信封,隔桌递了过去。
封口处的火漆还是崭新得,已经被破坏。秦穆将里面的纸笺抽出,利落地展开看了眼,顿时紧皱起了浓眉。
白纸黑字,只短短两行字,交代秦珏暗中处理殷笑。上面的字是建德皇帝的笔迹,但仔细看却又有些别扭。空白处压了宝玺,朱砂鲜红刺目。
秦穆盯着它端详了片刻,并没有递还给秦珏,而是将那张纸放在了手边。然后又问道:“这旨意是何时传给你的?又是谁传的?”
秦珏有些不明所以,又像是意识到什么,“小皇叔为何问这些?”
秦穆说道:“你只管回答我便是。”
秦珏皱了皱眉,“大概是戌时过后。传旨的小太监是个脸生的,他拿的是御书房的腰牌。”说着,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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