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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错了人?”那判官摇头,“不,找的就是你们。”
虽然面无表情,但仍能看出此时此刻,他的心头愤怒。
——宁花坊的元英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因其早年乐善好施,颇为百姓称道,又因为前些日子那足够猎奇的死法儿,更是抓人眼球。
“陈长老,这次的事,已经闹大了。”前边那中年男人,脸色阴沉,手里握着这个玉瓶儿,指节发白。
就看见那药王楼的大门前,两枚圆滚滚的事物落在地上,被雨水一冲,暗红立刻流了一地。
而后边儿那人,更加苍老一些,须发斑白,身材佝偻,双手黝黑,一看就是乃是常年炼丹,接触烈火所致。
那陈长老先是下意识退了一步,“我药王楼与阁下近日无冤,远日无仇……”
——便要摇人!
药王楼,百年古楼,其中供奉的炼炁士不下百数,除了数之不尽的灵相炼炁士以外,还在地底有一位神薹境的可怕大能!
那是连药王楼主都要恭敬对待的存在!
他的声音回荡在阁楼之上,明明屋外便有守卫值守,甚至能透过那门花看到他们的背影,但偏偏啊,药王楼主的命令却好似石沉大海,没半点儿回应。
且看一个个百姓撑着油纸伞,站在药王楼下,交头接耳。
总而言之吧,这人都是喜欢看热闹的,人一多,大伙儿就往里边儿凑,就开始问,到底咋了啊?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啊?
然后在一张张嘴开阖之间,一个个故事就流传出去。
今儿应当就会有衙门吏目带来谳书,到时候让人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儿念出来,让那些看我药王楼笑话的人瞪大眼睛看看,谁才是笑话!”
今儿天上不仅下雨,还下脑袋!
且看俩血迹斑斑的脑袋,眼珠子被掏了,剩下俩血窟窿黑黝黝的;耳朵被割了,血止不住流;大张着嘴,里边儿一片血污,舌头也没了!
凄惨得很。
种种声音,不一而足。
药王楼里是如此,这楼下就更是如此了。
“啊?那般吓人?俺商会昨儿才在药王楼进了一批跌打药呢!”
——公道,并不是哪里都有的。
然后,一道黑影儿,方才凭空出现在阁楼的角落里。
判官的喃喃自语,混杂着俩人的惨叫声,无比凄厉地响起。
“有个小孩儿,叫元忱。”
余琛站起身,推开门,
“虽然迟了,那这个公道,我便给你。”
余琛叹了口气,度人经金光大放,将其摄入其中。
大伙儿这会儿眼睛都直了,盯着那盖了朱雀城衙门印象的谳书,大感好奇。
大伙儿一愣,定睛一看!
啊呀!
砰砰两声。
就像完全没有听到那样。
而热闹看完了,大伙儿也纷纷准备回家去了。
“但那元忱咱也见过几次,不像是那样的人啊!”有人疑惑。
谳书的陈词不长,内容也不多。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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