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那咱跟去看看?”杨彪瞅我。
“好,不过那个道士,咱也没看着。”我一声说道。
“是啊,离开这了咋地,再不就是像我说的那样,柴景润被他给掳走了。”杨彪附和道。
“那……那又该怎么办呐?”槿叔一听,又六神无主了。
“先去老宅看看,人不在的话,再说。”我说道。
就这样,槿叔在前边带路,我们几个出了城里,奔一条蜿蜒小山路下去了。
一路跌跌撞撞,满身臭汗的走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来到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
村西头坐落有一个残破大宅院。
十几间房子连在一起,后面是一座红墙黄瓦的祠堂。
祠堂大门紧闭,两米多高的院墙里,飘有几杆杏黄旗。
“就是这了,就是这了,哎呀,还真是景润回来了,你们看,你们看,大门的锁都被砸开了,这孩子,想回来跟我吱一声不就行了,还自己跑回来,景润,景润?”看着院门上的锁被砸开,槿叔立时来了精神的推开院门喊。
“哼,你竟然找到这来了,找死!”随着槿叔走进去,我听到一声有些熟悉的喊。
“是那个道士?”杨彪猛一拉我,往院门里跑。
等跑进去一看,道士身穿崭新杏黄袍,手里拿着个一米左右长的招魂幡,正站在祠堂门口看我们呢。
而那瘦骨干枯的柴景润,则像一只小鸡仔一样,蜷缩在香火缭绕的祠堂地上。
“你是谁……你你你……咋长得这么像柴家人?”槿叔瞪圆眼珠子看那道士,愣住了。
“你把柴景润给怎么样了,你为啥要抓他来这里,是不是想害他,好谋夺柴家房产?”杨彪瞅瞅一声叫。
但也是很干强的叫,面对道士凌厉又凶狠的眼光,杨彪很害怕的躲到我身后了。
“是你们,我说过别让我再看到你!”道士眼中凌光一闪,身子骨一动间,一股风般蹿至到我们身后,还没容我们有任何反应呢,我们三个人就狗抢屎般被摔在祠堂屋里地上了。
那动作叫一个快,都赶上闪电了。
“强子,强子,快救命啊,这不对了,这哪是人?”杨彪卡的满嘴是血,哇啦啦大叫。
“你……你到底什么人,今天就算死,也得让我们死个明白吧?”我一看坏了,这是遇到茬子上了,整不好,今天算交代在这了。
不说别的,就那鬼魅一样的身形,我们几个就别想跑。
“你是谁呀,哎呀我这把老骨头,可摔死我了,景润,景润你咋样,景润?”槿叔鼻梁子磕破了,直流血,滚爬着奔柴景润跟前去。
“我是柴翰文,槿叔不认得我了?”随着槿叔这哭叫,道士挥手关闭好祠堂门,一声很傲气道。
“啥,大少爷……你你你,你不是也死了吗?”槿叔很惊愣一抬头,手指道士叫。
“哈哈哈哈哈,是死了,牌位都在那供着呢。”道士指指供台上那前后罗列有几十个的柴家人牌位,大笑。
“这样吧,反正时辰没到,我给你们讲个故事。”随即道士饶有意味的盘腿坐地上,用手中灵头幡扒拉扒拉那蜷缩身子不动的柴景润,又从背包里拿出水壶喝了几口,慢条斯理讲述起来……飘天文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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