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懵懂模样拔掉盖子,边凑近边嘟囔:“是何东西?”
适时大叫一声,眉眼间写满惊恐,将瓷瓶丢到梳妆台上,故意在脱手而出时收着力道。
接着抬手颤颤巍巍指着,磕磕巴巴向楚怜解释:“毒,是毒!黑色粉末一定错不了。”
听完楚怜及魏安玥立刻做大惊失色状,纷纷后撤半步,整齐划一相视瞬间明白对方意图。
魏安玥三步并作两步出门告知楚湛,而楚怜则侧身狠狠怒瞪小菊,近身挥手打了个巴掌。
“你的心肠怎的这样歹毒!陈煦绒下毒败露几乎成了定局,人证已有只差物证,仍心甘情愿帮她隐瞒,依我之见你同样脱不开干系,谋害我娘的帮凶非你莫属。”
高高在上俯瞰,跌坐在地上握住红肿脸颊的小菊,差不多用尽全力,嘴角淌出点点血迹。
搜查其他地方的侍从一批批归来,就差楚怜她们仍杳无音讯,正思忖要不要直接冲进去算了,魏安玥掀开帘子直奔着楚湛走去,期间路过陈姨娘瞥了一眼。
“伯父,从房里搜出来此物,和逸夫子描述的毒物形态相差无几,以防万一拿来给逸夫子瞧一瞧,断定到底陈姨娘是不是躲在背后,给伯母下毒的人。”
将瓷瓶递交给逸夫子,后者当即打开查验,每每陈姨娘试图辩解,皆受到楚湛眼神攻击。
仔细观察来回确认数遍,最终脸色严肃开口:“楚丞相,这瓶子里装的是羽魂不错。”
“你胡说!我发誓没有给夫人下毒,否则,否则……”说到这,突然卡顿接不下去。
魏安玥翻了个白眼撇撇嘴,很是不屑的挑衅:“继续发誓啊,为何讲到关键位置就莫名其妙停下了,莫不是害怕应验罢?”露出狡黠的坏笑,一字一顿挖坑,“再者,誓言什么的全是空话,不是笃定无毒吗,若要证明简单的很,把这瓶给吃了即可。”
紧随其后逸夫子将瓷瓶递在半空中,注视到陈姨娘蠢蠢欲动的双手,不忘提醒:“我记得记载上书,即使它是慢性毒药,可一次服用过多亦能达到剧毒一命呜呼的效果。既然你不承认,那吃上一瓶不碍事,快照做说服我们。亦或者你还用其他药搪塞,尽管放马过来。”
陈姨娘立时眼泪汪汪,嘴唇不停颤抖说不出话,双膝像挨了一拳支撑不住,跪坐在地。
“承认了?”
空气中弥漫着沉默气息,然陈姨娘的反应在楚湛心里相当于默认,怒气冲冲左右开弓。
不消多时双侧面容高高隆起,好像两颗珠圆玉润的桃子,张口朝地上吐出一汪血水,掺杂着两三颗牙齿一并飞出,足以见得使出几成力气,伤害冯蕴柔令他丧失所有理智。
楚怜久等没人进来,索性命絮儿拖着小菊出门,将她丢在陈姨娘身边,一主一仆齐了。
待楚湛发泄完,下面轮到楚怜动手,此时陈姨娘在楚怜眼里恍若死物,因此不曾估计能否承受得了,仅仅依靠本能去狂扇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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