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人以外基本没人知道。
枪手联盟中，幽灵用余光看着零蜚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在阵地中逛了一会，带他来的老兵和所谓的将军他都没看到，这让零蜚不由得思考，高官之类的存在是不是不在这地方。
“但是这地方有商店啊。”
面前的窗口后坐着一个老人，零蜚询问后得知，这地方是战功交换商店。
当零蜚尝试唤出清单的时候，轮回乐园的提示出现：
【未检测到猎杀者持有战功，商店不予开放】
【战功将根据杀敌数，攻破地方防御工事，击杀敌军高级单位和军官等方式计算】
“也算是激励了，就是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怎么样，希望有灵魂结晶（中）。”
过了一会，一辆马车驶进阵地内，零蜚从中听到了老兵的声音，他似乎在和谁进行交谈，另一个人的声音很沉闷，听上去充满了威严。
“您放心，那小子的精神状况看上去很好，不用担心暴走。”
“我需要亲眼确定。”
“是是是，您说的对，我马上去找那小子，让他给你来两个后空翻。”
零蜚的嘴角抽了抽，这老兵到这么大还是士兵的原因他可能知道了，太‘会’说话了。
接下来，零蜚就顺利成章的在‘闲逛’的时候被老兵找到，带到了一间屋子内。
屋子内有沙盘，各种地图和资料，在沙盘前站着一个有些肥胖的男人，他脸上戴着一副眼镜，相当于他的脸来说，有些小。
“将军，我给你把人带来了。”
老兵的笑容如菊花般绽放，可以试想一下，一名大约七十岁的老人，脸上的皱纹堆到一起，眯眯着眼露出笑容，是何样的表情。
“血歌...帝国的第一个噗——哈哈哈。”
将军开口，声音沉稳且充满了威严，但在看到老兵的笑脸时，他没憋住直接笑出来了。
“你别这么笑，哈哈哈，我看不得你这笑脸。”
零蜚也符合气氛的轻声笑着，房间内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等冷静下来后，将军看着零蜚，原本充满笑意的眼神消失的无影无踪，审视的眼神似乎想将零蜚看穿。
“嗯...确实稳定了很多，至少在情感表达上正常了。”
这句话在零蜚的意料之内，刚才的情况明显是一个测试。
他不知道原主的情况，但在之前他可是说自己状态正常，也就是说他的行为不能太怪异，不能太脱离人类的表达。
所以他选择符合两人的表演，演出一个正常人类的表现，这其实也是在赌。
如果实验体的行为不是这样的，那他就暴露了。
好在，他赌对了。
“血歌，说说吧，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杀人。”
零蜚的声音略微有一些激动，其中还有一些期待的意味，这让将军的表情略微有些动容。
“还是有些扭曲啊，可惜了，当时我没能制止你参加实验，不然你应该在我身边的。”
“将军...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至少现在我们顶住了北方的压力，现在考虑的是让他们付出代价！”
老兵的声音坚定，其中包含的杀意可见其坚定的意志。
“是啊...已经过去了...血歌，你现在的实力怎么样？”
听到将军的话，零蜚的嘴角翘起，汹涌的血气将整间屋子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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