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笔,可全身的血液越来越沸腾,小腹处一紧,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的某一个地方在慢慢抬头。
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反应。
可作为医者,他却感到甚是莫名。
见他写了一半顿住,脸色发红、微微喘息,边上的丽妃甚是奇怪,禁不住问道:“胡太医,你没事吧?”
胡太医此时已经觉得全身紧绷得要死,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却找不到突破口,难受至极,而丽妃一开口,声音软糯清润,如同一跟羽毛,轻轻撩拨过他的心弦,更是奇痒难耐。
他竟有种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天!
怎么会这样?
他闭眼晃了晃头,想丢掉那些羞.耻龌.龊的情绪。
再睁眸,就看到丽妃正疑惑地看着自己,她只着薄薄的轻纱,曼妙的身姿、凹凸玲珑若隐若现,他心神一荡,脑中一热,竟丢掉手中狼毫笔,伸手握住了女子研墨的小手。
“啊——”丽妃惊呼,被他的举措吓住,手下的砚台被打翻,漆黑浓墨撒泼出来,溅得桌案上、地上到处都是。
李公公也立在边上,自是看到这一幕,顿时大骇。
这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皇帝的女人竟也敢碰!
文帝听到丽妃的惊呼亦是看了过来,脸色一变,厉喝:“你在做什么?”
胡太医身子一震,丽妃连忙将手抽回,花容失色。
胡太医也一个激灵回过神,连忙端起桌案上的一个茶盏,就对着自己的头淋了下来。
彻底清醒,他又惊又惧,又懊恼又羞愧,“噗通”一声跪伏在地上,一口气地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臣……”
他臣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原。
李公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丽妃也是惶恐不知所措,心里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文帝靠在床头上缓缓眯起眸子,半响不说话,这时咳嗽也慢慢消停下来,只是偶尔几声,他凌厉探究的目光从跪在地上的男人脸上打到立在边上绞着丝绢的女子身上,盘旋来,盘旋去。
良久的静谧。
李公公拧了拧眉。
胡太医瑟瑟发抖、大汗淋漓。
丽妃咬着唇,泫泪欲滴,委屈至极。
文帝不徐不疾掀被而起,缓缓踱到胡太医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胡太医勾着头大气不敢出,心中反复过滤着进这个瑶华宫以后自己的种种举措。
作为医者,他很清楚,能让身体机能发生反应的除了自然反应,就是药物作用,而药物要不外敷,要不内服,内服又分为两种,用鼻子嗅入,或者用嘴巴服下。
外敷排除。
嗅入也排除,因为如果是嗅入,这屋里不只他一人,却只有他一人有这个反应。
那就只剩下用嘴巴服下了,可是他进来一没喝什么,二没吃什么,怎么会?
有什么是通过嘴的?
骤然,他瞳孔一敛,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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