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一声不响跟静慈玩起了失踪,音讯全无,静慈遍寻不见他,以为他已不在人世,万念俱灰之下,才来了这里。”
她故意将一声不响、音讯全无几字咬得很重,意在说给静文听,也说给某人听。
眼角的余光看见某人轻弯了唇角,正暗自腹议,就听静文一声轻叹:“原来如此!”
紧接着就开始数落苏墨沉,“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既是娶了人家为妻,你就得担负起丈夫的责任,夫妻夫妻就得共患难、同悲喜,你怎可将她一人丢下,音讯全无?看你生得仪表堂堂、气宇不凡,怎可做出如此让人痛心疾首之事?这般做为跟薄情郎、负心汉又有什么区别?”
静文还在苦口婆心、滔滔不绝,千城已是满头黑线,冷汗涔涔。
庵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静文大师一旦给人讲道理,那是可以说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停歇,且无一丝倦意。
“那个,师傅,时辰不早了,我要去做晚膳了,不然,怕是要影响到晚课的时间。等做好斋饭,我再带他去找师傅,让师傅好好教育!”
千城终是忍不住硬着头皮将静文的话打断,对其微微一鞠,便拉着苏墨沉逃也似的离开。
到了厨房,又冷冷地放开他的手,自顾自忙碌起来。
挽起袍袖,舀水、生火、淘米下锅,千城面色清冷,忙得不亦乐乎。
某人就环抱着胳膊、轻轻倚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千城也不理他,低垂着眉眼,手中切菜的动作那叫一个夸张,菜刀剁在砧板上砰砰砰直响,原本想要切的萝卜块硬是在她不停挥舞的刀下变成了萝卜沫儿。
低低一声轻笑,来自门口的男人。
千城愣了愣,手中动作不停。
蓦地,腕上一热,有人伸手握住了她拿刀的手,“再这样剁萝卜沫儿都要被你剁没了。”
“要你管!”千城眉眼不抬,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可哪里能动弹。
“晚膳吃什么菜我自是不管,可是,你这样的动作很容易伤到自己,我就非管不可了。”
男人轻勾着唇角,黑眸炯亮,轻轻将她手中的菜刀拿下,优雅地挽起袍袖,将砧板上的狼藉收拾掉,又取了一个萝卜娴熟地切了起来。
千城怔怔地看着他,心中所有故作的冷凝在这一刻轰然坍塌。
“你既怕我伤,为何当初只字片言都吝啬给我,就离我而去?”
男人切菜的手顿了顿,须臾又继续切了起来,半响,才道:“我有苦衷。”
“苦衷?”千城轻轻笑,“因为身上的毒吗?苏墨沉,都经历了那么多,难道你以为我是一个不能和你共患难、同进退的人吗?你就如此看我?”
说到最后,只觉得鼻子一酸,声音都哽咽了。
苏墨沉一怔,连忙放下手中的刀,转过身,轻轻扶住她的肩,低叹,“不是的,千城,倘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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