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肉汉堡”
他的声音很愉悦,我指了指洗手间“先去洗手。”
乱步听话地去洗了手,然后像兔子一样蹦了过来“哇,还有大虾啊。”
我刚想说话,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
我拿出来一看,是一封邮件,陌生号码。
内容很简单,我也一下子猜到了发邮件的人是谁。
你食言了。
我没有回复,直接按下删除键。
他很快又发来了一封邮件。
资料呢
我回复了一句烧了,然后彻底拉黑了这个邮箱号码。
他是我的前任老板,一个奸商。
他的公司规模很小,核心团队总人数加上我还是个位数。
我在他的公司里做了十年,从念书时的兼职到毕业后的转正工作,整整十年。
在他进入地下医院做一场大手术时,我被迫在病房外向他表示了忠诚,但我没有遵守我的承诺。
我转身就离职了,并销毁了他收集的所有档案资料,拉黑了关于他的所有联系方式,然后回到了日本。
这件事过去已经很久了,看来他的手术虽经历了一番波折,现在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了。
我正想着,碗里突然被丢进一只剥好的虾。
我抬起脸,乱步用手背敲了敲我的额头,鼓着腮帮子警告道“其他的大虾我全部都要吃掉了,谁叫你一直在玩手机不好好吃饭。”
我被他逗乐了,放下了手机,用筷子夹起了那只剥好的虾“接受批评,感谢乱步长官给我剥了这么大的虾。”
一顿午饭吃完,爸爸和我收拾碗筷,妈妈拿起钱包,整装待发,准备去附近的棋牌室打麻将。
乱步也背起了他的小背包,拿了小水壶,跟在我妈身后换鞋。
我妈用眼神制止了他“不许跟来旁观也不行。”
乱步委屈巴巴地停住了脚。
我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妈,她最初是愿意带着乱步玩的。
原本女婿和丈母娘坐在同一个麻将桌上是不允许的,但我妈的牌友们听说乱步不会一个人坐电车,出门买瓶酱油都要迷路半天,认定他是一个傻子。
傻子的钱不要白不要,就同意了。
谁知乱步在麻将桌上大显神威,轻而易举地就赢过了所有人,并且从未输过一局。
但没过几次,我妈和乱步就一起被附近的各家棋牌室拉入了黑名单。
有小道消息称,这对女婿和丈母娘是江湖骗子,丈母娘四处散播关于女婿智障行为的虚假新闻,以此让人放松警惕,然后同坐一张麻将桌,作弊递牌。
后来我妈和乱步花了高价,得以重新进入棋牌室,并且为了避嫌,分桌打麻将。
我妈因为手气贼差又头脑简单,很快又被棋牌室重新接受了,而屡战屡胜的乱步又被拉入了黑名单。
乱步孤独极了,只能搬个凳子坐在我妈后面看她打,但凡我妈能打出像样一点的牌,他也不会那么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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