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一年冬天,从山上下来了一只大虫,连害了三条人命!我爹趁着我睡着了,用绳子将我绑了起来,生怕我出去找死!后来,大虫被村子里面的地痞引进了我家,差一点就杀了我爹,我一怒之下崩开了绳索,冲了出去……”
典韦呲牙咧嘴的笑着,抓着一块烤好的肉骨头,扯下了一块肉来,粗犷的说着。
他一脚踹开了屋门,看到院子里面大虫刚刚扑倒他爹的身上,典韦那个时候也才是十二三岁的年纪,他什么也没有用,疯了似的跑了上去。
只一拳就将那大虫给揍懵了,然后手脚并用,不知道打了多少拳,直到他觉得手脚生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拳头已经砸碎了老虎的骨头,骨头刺破了虎皮窜了出来,扎破了他的手。
打死了老虎之后,典韦见他爹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将他爹扛进了家里面,上了些伤药,这才出了门。
他找到了地痞,将那地痞从村子尾,一直揍到了村头。
后来他炖了大锅虎肉,请乡亲们来家里面吃喝,有人带着酒,有人带着肉,还有人拿着干粮,更有人带来了冬天极为稀罕的菜。
“我记忆中,吃喝最痛快的就是那一天了!我爹都笑开了花儿,我娘也乐的美滋滋的!夸奖我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可是威风了好一阵子啊!不过,后面的事情就平平了,没啥好说的!”
典韦说完,也将手中的肉骨头吃完,随手仍在了篝火中,一边擦着手,一边摇头说着。
谁都能够看的出来,他的眼睛里面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
父母之亡,非是死于正终寿寝,而是死于妖魔劫难,当时典韦正在安阳固守,等他知道陈留的事情时,已经晚了。
这个粗犷的汉子,可是足足哭了三天。
从那以后,就在也没有了泪水,反倒是比谁都更加的勤快。
尤其是在以后的作战中,更是疯狂的厮杀,每一战必当走在最前面,杀敌最多也是他。
他力大无双,可心中却藏着一份伤。
“张任,该你了!”
李巴山拍了拍典韦,又看向了张任。
张任咧嘴一笑,砸吧了砸吧嘴,笑嘻嘻的说道:“我出身也是贫寒家庭,少时家中颇苦,读书认字也比同龄人晚!但我这人就是不认输,向来就有志气!上不起私塾,我就去私塾的窗户下面偷听偷学,后来先生发现了,知道我贫苦上不起学,就允许我在私塾里面学习,还帮着先生打杂,以充当学费!有一天,村子里面来了一个收粮的将军,他出手挺狠的,先生看不过去,就说了两句,他却将先生给打了!我一气之下,就放跑了那将军的马!……”
将军见马丢了,顿时大怒,扬言交不出凶手,就要屠了整个村子。
当时,许多人都劝他逃跑,但他最后却站了出来。
那将军问他,为什么要放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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