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说服,"楚王与永安侯能得胜,其专门针对西北山丘地形和绥国骑兵部队的战略战术占了大功。如果刚收回失地便调换将领,先不说这几十万兵士长途调遣是个难题。只说新调入的将领只怕无法马上掌握打法!如若那样额,绥国折回攻打,只怕这些领土会再次沦陷。"
虽然太子看似很认真的劝说,但内心却鄙夷不已,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无法相信一国皇帝能说出这般任性的话、做出这般任性的决定,更难以相信这人还是他的父皇。
然而转念一想,再次开始鄙夷自己。
他能看懂,有什么关系?还不是被父皇制约、控制,被迫跟着父皇胡闹?
想着,太子讥讽一笑。
玄德帝眼尖地看见,"你讥讽朕?"
太子重新控制表情。"父皇明鉴,儿臣怎敢讥讽父皇?只是怪自己没用罢了。"
玄德帝冷哼一声,"好,就如你所说。让永安侯官复原职继续守在西北,但楚王必须要罚!"
太子无奈,"父皇,楚王刚刚打了胜仗,怎么罚?"
"他违抗圣明,私抢昌盛候顾世子的婚姻,这还不能罚?"
太子哭笑不得,"但儿臣抢楚王婚姻在前。您若真一道圣旨下去,群臣定有意见。"
"他们有意见,也不敢说!"
"臣子有意见不敢说,父皇岂不是成了昏君?"
"……"玄德帝僵住。
太子依旧跪在地上。但内心烦躁不已,他只觉得自己被束缚,被一张蜘蛛网所束缚,还是一张极其愚蠢可笑的蜘蛛网!他现在不敢多想,他不知外人怎么嘲笑他,如果他继续跟着父皇胡闹,怕是会……
突然,陆云瑶的话涌入脑海。陆云瑶提起过皇帝百年之后的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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