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个何雨水虽然蠢了点,但是心不坏,再说她现在也开窍了。
“我可以给你找一个工作,但不是轧钢厂,而是食品厂。”
苏辞想把何雨水支远一点,他可不想何雨水这个狗皮膏药整天粘着他。
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帮她,也有生意上的考虑。
既然已经决定了和食品厂做生意,那在食品厂里安插一个自己人,很多事就方便多了。
何雨水不想去食品厂,她想去轧钢厂,这样能天天看到苏辞。
“轧钢厂的活又脏又累,食品厂就轻松多了,还有东西可以吃,我这是为你好。”苏辞忽悠道。
“对啊,那我就去食品厂吧。
苏哥,还是你对我最好了,比我亲哥都强!”
何雨水很高兴地接受了。
……
第二天清晨。
“签到。”
“叮,签到成功,奖励手表票十张、油票二十张、粮票三十张,金钱五十块。”
手表票?
苏辞觉得自己是时候买块手表了。
这年代讲究三转一响,也就是手表、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
自行车有了,不来块全钢手表怎么行?
等到结婚的时候再买缝纫机、收音机,那就齐活了。
刚一出胡同口,苏辞就看到刘光天和阎解放在角落里抽烟。
两人抽的是那种最次的两分钱一根的卷烟,抽一口直喇嗓子。
就这还只有一根,两个人还得轮流抽,刘光天吸一口,阎解放吸一口。
苏辞看得一阵恶心。
话说刘光天、阎解放这俩人也是一对倒霉蛋。
两人在家中都排行老二,上有哥哥,下有弟弟。
当老人的一般都会特别疼爱老大或老幺,老二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命。
苏辞觉得刘光天和阎解放可能还没有棒梗有钱。
两个二十岁的大小伙子,混得还不如棒梗,也是没谁了。
“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苏辞对两人招招手。
刘光天和阎解放立刻屁颠儿屁颠儿地跑了过来。
“苏辞哥,您有什么吩咐?”
两人的态度十分恭敬。
连他们的老子都惹不起苏辞,何况是他们。
苏辞从怀里掏出一盒香烟,给了他们一人一根。
“呦,牡丹!”
“这可是好烟啊!”
刘光天和阎解放拿着烟,放在鼻子下贪婪地嗅着。
牡丹是现在最好的烟了,这盒烟是杨厂长给苏辞的。
“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整天吊儿郎当地的像什么样子?”
苏辞以长辈的口吻训斥。
“苏哥,我们也不想啊,这不是找不到工作吗?”
“是啊,苏哥,我们哪能和您比啊!”
刘光天和阎解放拍着苏辞马屁。
苏辞踹了他们两脚。
“少拍马屁,我不吃那一套。
这样吧,你们俩以后跟我干,给我跑跑腿,打打杂,干点体力活儿,我亏待不了你们。”
刘光天和阎解放大喜过望。
他们平时想接近苏辞还没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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