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下咱们娘俩去杨家享福。我一早就看出来了,这贱人自从被杨府记起来,一早就攒着报复的心思,保不齐你爹突然中风,就是她干的!”
罗明珠神情一滞,罗于氏从未和她提过这件事。
她四下看看,拉着罗于氏进了前厅的上房。
她谨慎的合上房门,迫不及待的问:“娘你快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爹的中风,难道真的是罗婉君所为?”
罗于氏在桌边坐下,“娘也是猜测。没有证据,你可千万别出去嚷嚷。娘会让你如愿以偿的,你可别做傻事!”
“可是娘,马上就是她成亲的日子了。我……我……”
罗于氏按住罗明珠的手,缓缓一笑,“她成亲的日子,就是她日后生不如死的开始——”
…
…
沈若华和杨清音收拾完行装,已经快入夜了,罗婉君派身边的丫鬟来传了话,说要去照料罗广行,不能与她们用晚膳了。
打发了传话的丫鬟,杨清音合上门,绕过房内的屏风走进内室,在桌边坐下,感慨道:“还真是世事无常,罗姐姐也是可怜,不知什么时候便要失了父亲。说起来罗太傅还是壮年,这病来如山倒说的真不错。”
她夹了一口饭,咽了又说:“不过还要多亏了罗太傅,若非他准允罗姐姐尽快成亲,罗姐姐和哥哥的婚事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虽说哥哥不会介意这些,就怕罗姐姐年纪大了以后,京中有人说闲话,这恐怕是罗太傅对罗姐姐最好的一次了。”
杨清音在杨老夫人身旁听了许多罗婉君的故事,对她的经历也是十分唏嘘和同情,能在罗于氏的打压下坚强过活这么长时间,得到现在的结果,罗婉君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沈若华默不作声的用膳,一边听着杨清音的话,低垂的眉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沈若华自己心里是有思量,可她看破不说破,罗婉君对罗家人好坏与否,和她都没有关系。
只是看今天罗明珠的态度,离婚期短短几日,恐怕一样不会太平。
沈若华打断了杨清音,“快吃饭吧,早些休息,明日还要陪罗婉君去试嫁衣。”
…
…
月朗星稀,夜幕之下,一人裹着斗篷疾步穿过罗府的羊肠小径,闪身躲进了林间的一棵树后。
前面是紧阖的红木大门,高垒的石墙隔断出一间院落,四处安静的落针可闻。
那人观察了许久,确定的确无人看守,才蹑手蹑脚的跑了过去。
咯吱一声推开木门,她谨慎的观察周围,侧身晃进了门中。
片刻后,人才从院子里出来,阖上门,迅速隐匿在小径上。
不远处的长廊中,衣衫还没扣紧的下人扒着廊下的红柱,小心翼翼的凝着那人离开的方向。
他转了转眼珠,很快跑离了长廊。
翌日早晨。
罗婉君换好了衣裳,正用着早膳,屏风后闺房门口,传来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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