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拖多久。
她一个干钟点工的,家里是真的缺钱,大弟却越来越对她不耐烦……
李杏看向温念白,迟疑地问:“真的吗,只是坐下来听你说话……。”
温念白见她松动了,立刻笃定地颔首,放缓了声音:“是,而且这个忙,你帮不帮,可以在听完之后再决定,如果你不打算帮,这一万五也归你!”
李杏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咬牙道:“行吧!”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要过年了,过完年,两个妮子开学,都得要钱!
……
温念白带着李杏在一处茶馆里坐下来,她点了一壶菊花茶,亲自给李杏倒了一杯茶。
“说吧,你们到底要说什么,我能说的都跟警察说了的。”李杏拿过茶,有些不自在又防备地问。
温念白看了一眼容飞扬,随后容飞扬递给她一个信封。
温念白把信封递给她:“你赶到现场的时候,你的父亲已经送进了停尸房,所以你没有看见这个东西。”
李杏有些疑惑地打开那个信封,随后就看见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老式彩照,一个不甚高大的汉子肩膀上坐着一个女娃,怀里抱着一个。
她一看那照片,眼角的细纹微微一颤。
“这是警方在现场收集到的证物之一,初步推断应该是你父亲揣在手里,摔下去之后,照片散落了。”温念白轻声细语地道。
“原件虽然留在警方那里,这只是个重制的版,但我觉得还是要交到你手里才好。”
李杏在听到这照片是自己父亲临死拽手里的时候,如遭雷击,略显浑浊的眼里顿时有了泪珠,一滴滴的往下掉。
温念白轻声道:“我想老人家临终的时候,心里还是很后悔当初没有善待你们的。”
她抬手抚住脸,抽泣起来:“呜呜呜……这是我大弟和二弟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爸带我和大姐去城里赶集,在照相馆里照的,那时候……那时候……照相还是新鲜事儿。”
她知道她爸死讯的时候,虽然也是掉了两滴泪的,但后来听到房子还是只能分给大弟和二弟,还有后来一大堆闹腾的事情,她心里那点怨恨加上忙碌,便没有心思悲痛了。
直到现在这一刻,那些在生活里磨掉了光泽的老回忆一下冲进脑海间。
她原本以为自己忘记的许多回忆,忽然随着这张照片的出现一下子变得鲜活。
李杏佝偻着干瘦的身躯,瞬间泣不成声。
“那时候,你和你大姐应该还是挺幸福的吧。”
温念白看着一个快五十的阿姨在自己面前哭成这副样子,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那时候穷得很,我爸有个馒头都会分一半给我和我姐,我们俩每天傍晚就去田埂上找我爸,他还会给我们拿秸秆编蜻蜓……”
李杏仿佛找到了心灵苦闷处的出海口,一边啜泣着一边絮絮叨叨地回忆起来。
温念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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