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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奇怪了?不就是想要爬到门口去呼救的姿势吗?”萧旷道。
“不对。”姚征兰自己往地上一趴,道:“我毒了,此刻我肚子很痛,浑身无力,连直立行走的力气都没有。可是我还要往前爬,我要爬到门口去呼救。那我应该怎么爬?”她双臂弯曲,膝盖蹭地,一点一点往前爬,边爬边对萧旷道:“这才是最省力最容易的爬行姿势。如果在这过程毒发身亡,头直接枕在臂上或地上就是了。”
她爬起身,指着柳洪趴着的姿势,道:“可是你看他,跟我刚才的姿势完全不同?比起爬出去呼救,他这个姿势,倒更像要去够什么东西或者指向什么东西一样。”
萧旷觉着有理,顺着他右臂伸直指向的方向看去,除了房门,就只有掉在房门内侧的一根细长竹签。“可是他指向的那边,除了房门什么都没有啊,难不成那边原本有什么东西,被凶手拿走了?”
姚征兰走过去捡起地上那根细长的竹签,竹签上面还沾着一点黄色的透明固体,闻上去散发着淡淡的甜香。
这是支粘糖画的签子。
姚征兰往门外看去,入目是对面的院墙,院墙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差役们走访了柳洪的邻居,得知他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人与他同住,平日里也不见他带什么人回家。
昨日傍晚隔壁的老大爷陪孙子在巷子里玩时,看到柳洪独自一人拎着酒菜回来,还送了一只鸡腿给他孙子啃,心情很好的样子。据他反映,昨天一晚上隔壁都很安静,没听见什么争吵声或者打斗声。
眼看这边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姚征兰只能折回张府去问柳氏。
柳氏听闻弟弟死了,搂着五岁的女儿哭得死去活来。
姚征兰耐心地等着她哭了一段时间,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之后,问她:“最近你弟弟可有什么异常?”
“异常?他能有什么异常?无非是变着法儿的到处捞钱罢了。”柳氏哭着道。
“到处捞钱?他是做什么营生的?”
“他不跟我细说,但我猜也猜得出来,什么都做吧。到酒楼里去给人当跑腿的闲汉,帮人拉皮条送信。我们这样出身的人,不做这个,还能做什么?”
“那他最近有没有认识什么新的朋友?”
“新的朋友?倒是不曾听他说过。不过他最近好像突然有钱了,给我买了根银簪,还给馨儿买了长生链。我叮嘱他有钱了省着点花,也要存点钱娶媳妇儿。他却跟我说,叫我不要着急,说以后这张家的产业,全是我和馨儿的。到时候只要我手指头缝里漏一点点给他,就够他娶媳妇生孩子的了。”
听到这话,姚征兰神经顿时敏感起来,问道:“那他和府里谁关系比较好?”
“他挺巴结大小姐的丫鬟红萤的,我还曾问过他,是不是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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