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看了一遍,了解到更多关于受害者的信息后已经到了太阳落山的时间。义勇抬头看着仅剩几缕霞光的天空,出于对灶门炭子的安全起见,还是决定在夜色完全降临前回去。
只是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便敏锐地感到不对,多年的作战经验让他立刻感知到了鬼的恶意。旅店的窗子被人从里面关死,厚重的窗帘也被拉下,屋内只点着几盏昏黄的油灯,如果不是义勇将门打开,想必是一点光都看不到。
他将手按在自己腰间的日轮刀柄上,湖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此刻坐在店内的人。
——那三个嫌疑人竟然都到齐了。
被义勇挡住的灶门炭子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从义勇的动作来看也大概猜到局势有些危险,炭子连忙禁声,小心翼翼地从他身后露出一个头。
下一秒——
“我摊牌了,是我干的。”坐在最里面的阴沉男人忽然哭的撕心裂肺,土黄的皮肤变成了诡异的灰白,脸上的皮肤一寸寸龟裂开,额头上还长出了第三只血红的眼睛。
面容可怖的鬼在一片尖叫声中哭的十分大声,仿佛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弱小可怜而无助。
“大哥你不要把我切刺身,给我个痛快吧!”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两条腿一个劲地发抖,一只手还颤颤巍巍地在脖子上比划:“来!往这砍!”
富冈义勇:……
砍鬼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见还有这要求的。
作者有话要说:鬼(尖叫鸡):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他回来了!!!
炭治郎:别胡说,我姐姐柔弱温柔又善良。
义勇面对这两个问题发言,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炭子姐姐吃的是家养兔兔!不是野生兔兔!不准吃野味!!(管什么时代背景,反正我喊得超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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