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潜移默化。
“这就是林平之的本事，他身上有一种‘势’，这是凯哥导演曾经说过的，我一直觉得林平之最大的仰仗不是他的实力，而是观众缘，当所有人都惊人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这股产生的力量是很恐怖的。”
苏忙对手下如是道，还未入夜，搭建好的红毯下方，离正式举办还有四个小时，左右两边的明星通道，已经挤满了媒体和慕名而来的粉丝。
他们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举起的标牌是林平之的名字，路人粉更多。
“上个月的杂志再次卖的脱销，这个月的销量甚至还能超过九月新刊，发刊六小时，卖了足足十三万！几乎相当于一整个季度首天销量之和，巴沙历史上只有两次男艺人单人封面，两次都给了林平之，两次都卖到脱销……我甚至在考虑，也许以后，我们可以把单人男星封面硬照的机会永远只留给林平之，写在承诺中去，这能讨好他恐怖的粉丝群体，他们像一个虔诚的教派一样，花钱充值自己的信仰。”
苏忙一只手转着英雄牌钢笔，一只手在看今天的嘉宾名单。
自从得到这只钢笔后，苏忙几乎是笔不离手。
台下的大学生很有素质，不吵不闹，甚至有赶作业的学霸，额头上系着的白丝带上，写着“灵芝”。
苏忙看了一眼，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
大哥成的缺席并不是意外，更多老牌巨星早已意兴阑珊，从去年林平之“艳压群芳”之后，参与嘉宾已经多了不少一二线新人，乍一看如同换了一代，但效果反而更好，慈善夜的本身作用是为了推销杂志和推销明星，而不是慈善本身。
何况大哥成捐钱也不比林平之显得更多，他现在的商业价值和实际噱头，都比林平之低得多，去年他俩还能相视一笑，今年是王不见王。
“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可是，如果以后林平之不火了怎么办？”
“不火了？”苏忙难得清醒一次，摇头道：“只要他不犯方向性错误，他就是钦定的大陆演艺圈皇太子了，你知道他在东京被人尊称为“殿”，日本驻华大使亲自拿他作聊天话题套领导近乎之后，为什么能登上《人物》这种又红又专的杂志？因为上峰也很喜欢他。”
“我说过，所有人都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这股力量是很恐怖的。”
说着钢笔摔到地上，苏忙捡起来仔仔细细用纸巾擦干净了灰，眼神极可惜。
“你以为我真的吃了迷药？我只是知道什么叫做借势。”
……
第二天抵达场地后，柳蜜得到消息，林平之今年的走秀对象是刘天仙，而非是她，或者她们。
宣传通稿提前发了出去，签名墙的logo是劳力士，各路明星的载具是奔驰，两家发布的通稿，几乎等同于官宣。
柳蜜红毯的数十秒秀场，需要数小时以上的精心装扮，而林平之同样需要上妆，两人必须分道扬镳。
柳蜜找自己的姐妹团，林平之找自己的代言情侣，都有炒作噱头。
“你走秀不是独来独往，就是领着一群人快速走过，总之，不会是我们几个，我不明白，说真的，你应该没那么无私，像是你说我聪明一样，你是很聪明的，我觉得你……”
“林平之……”她说着挽回的话，然后惊讶的瞪大眼睛：
“难道她要加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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