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真的不能说。”助理什么都没问出来，这才露出急迫的语气，哀求道：“求求你了，就告诉我吧，不然我不好和老板交代的。”
如果他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确实不好和温澈交代。
方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还是那么悦耳，但说出来的话却没有那么动听，“如果跟你说了，我也没有办法交差，这是我的工作，希望您不要为难我。”
助理也意识到他有些无理取闹了，只好开口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太好奇了，所以没有控制好语气，给方小姐添麻烦了真的不好意思。”
对方的态度也不算恶劣，方颖没有计较，“可以理解，没关系的。”
想问的问题没有问道，助理也找不到借口继续聊下去了，只好说道：“那打扰方小姐了。”
挂断电话，他一脸忐忑的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又识趣的转身把门关紧，看着温澈沉默不语的面孔，心里更加焦虑了。
到底该怎么说才好？
在助理犯难的这个过程中，温澈已经开口了，“问得怎么样了？”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站在百叶窗前，高挺消瘦的男人，这才支支吾吾说道：“方小姐说，他们已经确定采访对象了。”
果不其然，温澈正在摆弄盆栽的手，直接扯断了三片绿叶。
他猛的转身，看向助理，手里还捏着已经被揉皱的叶子，问道：“你说什么？”
感受到温润如玉的男人一秒变成了地狱深处的修罗，助理忍不住抖了抖，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老板这样了，但是每次他都会觉得害怕。
助理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我什么可能都问过了，但是方小姐什么都不愿意透露。”
温澈的拳头捏紧又舒展开，叶片随着他的动作落到地上，又被踩到脚底，“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这件事不要到处嚼舌根。”
助理永远是站在他这边的，当然不会乱说。
办公室又只剩下温澈一个人，他这才露出暴躁的表情，一把将木架上的碰撞推到地上，陶瓷捏成的花盆碎了一地，泥土四分五裂的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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