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颤抖里带着一丝坚定:“我一定会研究出解药的,阿尔法,我保证。”
没等阿尔法点头认可,蓝奥的手就顺着她的手臂攀了上来,又一次揽住她的肩膀。
他的语气腼腆,说到后面甚至有些结结巴巴,却还是坚定地说完了,“阿尔法现在还在痛吧,咬了我就不会感觉到了,让我来履行一下情、情人的义务。”
“不用因为在意我故意控制力度,我不怕痛的。”
阿尔法低下眼灯,她在蓝奥因为愧疚难以约束而浓郁非常的齐结拉花香中控制住了神智。
她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理智游走在极乐边缘的感觉。
咬下去的时候,力度会重一点,这是磨合了一周后找到最佳力度的结果。
在远离一切烦恼的快乐里,阿尔法无奈地想,别奥要是知道她其实连一次易感期都没来过,根本连彻底标记这一行为都做不到,大概会觉得不可置信吧。
虽然她也不会在临时标记以外的行为上再多出格了,毕竟她在这件事上对蓝奥,更多的是明明白白的利用罢了。
阿尔法看着似乎有点沉迷在这个设定里的蓝奥,叹了口气。
不过,有个情人奥的感觉,其实也挺好的。
虽然左右辗转,但阿尔法还是会偶尔回下休息室,她不会故意隐藏声响,等待着玛丽或者贝利亚来询问,或者是质问她。
虽然她觉得这方法没有什么不好,她也的确算是找了个情人奥,但玛丽大概不会接受吧,她对于易感期的观点和大多是战士奥相同。
可不知道玛丽是否又忙于公务,在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遇到女奥。
而贝利亚,她其实并不太确定对方是否会生气,只是想到自己忙着陪蓝奥做实验,而不再“天天围着他转”,不知道银奥会不会有些不习惯。
不过,贝利亚大概也不希望她在私下过多接触了吧,在听到那种流言后,所以也没有再来找她。
到最后,最先来找她的居然是凯恩。
红奥是半夜敲响的阿尔法休息室的门,手里还拿着光酒,一种光粒子饮料。
不同于刺激的烈酒,它的味道温暖甜腻。只是喝多了会让奥有些醉光,感觉像是醉了酒,所以才叫光酒罢了。
凯恩进来后只是说因为最近一直在奥特学院帮忙,主要是帮着老战友训练他们的后代,恰好得到了一些光酒,来找阿尔法分享。
阿尔法倒是不介意,她坐在椅子上,腺体上别奥的气味非常明显,凯恩在进到休息室后身体因此僵硬了一下。
阿尔法当然发现了,等待着红奥提问,可凯恩却什么都没问,只是坐下来开了光酒,又从披风夹层里拿出两个干净的杯子快速地倒好。
凯恩语气努力做到欢快:“阿尔法,听说这种饮料比酒还好喝哦。”
看着凯恩熟练的样子,阿尔法反倒有些惊讶了,甚至产生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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