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才将人轻着放在榻上,又怕人不舒服,只是半放着自己坐在榻沿还是抱着不肯松手。
孙大夫:“……”
你这样有什么区别?!现在都、都这么腻歪?
孙大夫老脸都觉得有点过不去,但还是勉强告诉自己,甭在意,人家爱腻歪腻歪去,咱还是安安心心看伤是正事。
“不是什么大伤,就是看着吓人了些,实际上就是皮外伤,伤口长了点,好在没有伤到筋骨,用些金疮药就行了,但谢公子体弱,我再去开个方子好好调养一下,这些日子要忌口,饭食要以清淡为主,不可沾酒,辛辣之物也要杜绝——王爷可记住了?”
要换以前,听见这么多破事李云深早跑了,战场上受伤多了,根本没法管这么多,又哪儿来的那么多忌讳?
但这回不同,在他潜意识里就清清楚楚的知道谢青吾是不同的,是,不能委屈的人,因此竟然老老实实的全部记下了。
“那王爷给谢公子上药,老朽,咳,老朽先退下了。”这个气氛,嗯,真不是我们这种老头子待的。
孙大夫默默出门,安静把门合上,然后出来了觉得自己还不如在里面尬着。
后悔。
“杨子仪,你难道就连青红皂白都不顾就认为王爷是对的?这回出事是我与楼上兄弟一同看见,全南死时只有谢公子一人在身边,这还有什么可辩的?”
陈林明显动了气性,他的时机安排的不错,李云深在安支山,杨子仪去调运粮草,客栈之中只有他一个可以做主的,他原想等把罪名坐实了再通知李云深,到时李云深为平人心也不敢再怎样,不想李云深抽风提前回来了,杨子仪听见李云深回来也忙屁颠屁颠的赶回来,他打的好算盘瞬间崩盘。
“就算是这样王爷也容不得你质疑,谢公子是王爷的人,你动不得。”杨子仪没有丝毫示弱的意思,“我等既然是随王爷出京,自然万事由王爷做主,王爷的话容不得置喙,王爷的人也由不得你动。”
杨子仪目光沉沉,“陈林,你逾越了。”
“杨子仪,你说这话,是在警告我不该插手此事?”陈林藏在袖里的手微微抽搐,肩上的伤口无意识的有一点抽疼。
”是。”
“你明知王爷根本下不了决断,以王爷与谢公子的关系,根本不可能——”
“那你明知王爷的会做何决断,还擅自动手伤了谢公子?”杨子仪声音冷极,“是疯了吗?”
“此行出来陛下是降旨给王爷,不是你我,王爷的话,才是军令。”
陈林怒极反笑,“这么说,不论王爷所做是对还是错,你都支持?”
杨子仪终于偏头正眼看了陈林一眼,“你可能有什么误会,王爷所做,不可能有错。”
“军令如山,王爷是上位者,不服,憋着,王爷不可能有错,错了也是没错,反正说有错就是你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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